《被我伤害后,病娇忠犬他黑化了》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宋清河苏城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都市生活小说被这个痴也啊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可现在实在是受不了了,宋清河真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疯狂到这种地步。其实洗澡的时候,宋清河就差不多已经回想起来和苏城之……
“哥,就是这小子,今儿在路上撞了我还不道歉。”
热归热,今晚的月色倒还是朦胧的,有点意境。
被一群粗鲁的野男人围着,宋清河尽量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慌张。
这两年来他都快习惯这种情况了。
但即将要挨打,他还真是有些害怕。
宋清河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脱身,毕竟双拳难敌四四四四四手。
但做人还是要有些志气的,于是他硬气道,“被我撞脱臼了是怎么的?老子帮你接回去,你看成不成啊?”
宋清河说完,潇洒地从口袋里拿出烟。
然后转身就跑!
腿在自己身上,打不过他还不能逃吗?
自打自己破产后,这种碰瓷儿的可多了去了。
昨儿个刚被人打完,宋清河跑起步来都是一瘸一拐的。
他还没跑几步呢,就被人逮着打了一顿。
“艹!脸不能打!靠这吃饭呢!”
宋清河自觉自己破产了之后就没有什么能引以为傲的了,身上只有这张脸估计还能卖几个生活费的。
这年头有句话怎么说来的,长得好确实能当饭吃,发传单都发得比较快。
他死死护着自己的头,挣扎无能。
宋清河想,电视剧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以一敌十分分钟撂倒敌人还毫发无伤都是假的,有钱人都请保镖,哪里还会自己干架。
现实生活中的霸总简直弱得一批好不好。
自己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被打的骨头都发疼,宋清河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没人殴打自己了。
抬头一看,那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角落里蹲好抱头了。
他还以为是执法的来了,双手举起忙做投降状,笑嘻嘻地抬头,道,“警察叔叔,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我是受害者。”
刚笑着说完,宋清河就觉得不对了,身前站着的一群人穿着一身黑西装,一看就是保镖啊。
想着自己都破产好几年了,没道理还有保镖来保护自己,心里突突的,感觉自己有惹了一群更不好搞的人。
“你们谁啊?”
宋清河甚至都没能听到他们的回答,就被人夹着胳膊抬了起来往一辆卡宴走过去。
“艹!你们谁啊?”宋清河挣扎了起来,慌张地打量四周。
宋清河被抬起来走了一段路,就被人扔进了车里。
他疼得倒吸了口凉气,抬眸一看,却见一个年轻男人,气场十足的模样,西装领带地坐在自己边儿上,正盯着自己直瞧。
想来应该是他们“老大”吧。
“那个先生,”宋清河道,“谢谢你帮我,大恩不言谢,兄弟先走一步。”
他想顺势开车门逃走,却打不开。
宋清河不知道今儿是倒了什么大霉了,只好悻悻转身,道,“您这是几个意思呢?”
男人阴鸷着眼盯着他瞧,瞧得宋清河心惊胆战的。
成,看着还有些眼熟,难不成是仇家?
可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根本没什么印象啊,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
“事先说好,我虽然不认识你,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宋清河刚说完自己的豪言壮言,就看见男人向自己扑了过来。
他的手指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一手按住了自己的腿。
男人沉着嗓子,在宋清河听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认识我?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你谁啊你……”宋清河说着说着气势就小了下来,仔细看了看男人的五官,心虚地舔了舔唇,道,“不好意思,我真不认识您呐。”
宋清河久经商场,自然是老奸巨猾的,是个能屈能伸的主,遇软则软,遇硬……看情况硬。
“哟……哟……你小子混得不错嘛,卡宴都开上了,那保镖是你的啊,可以啊,跟我以前一样威风。”
实际上宋清河压根儿就没想起来,但是男人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许的迫切,他就这么随口一说。
仔细盯着男人的脸直瞧,他的侧脸看上去很乖巧。
两人的气息离得有些近了,宋清河只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
男人身上有一股顶级的香水味儿,是以前自己最喜欢的一种。
宋清河隐约想起来,那时候有个人帮自己喷了香水,和自己说,“这个味道,让我觉得……”
觉得什么呢,宋清河想不起来了,只想起男人的耳根泛着淡淡的红,然后虔诚地亲吻自己的手背。
他忽然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曾经是自己的小男朋友之一,大约算是金钱居多的那种男朋友吧。
自己供他上学的生活费,让他不用一边上学还要一边打工,他也是听话的,自己说东他不会往西,自己缩缩脖子他就给自己加衣,听话地跟狗一样。
如果他不在各种意义上和自己争什么交往了就要一心一意的话。
当初也是看他的行为举止有些像自己的弟弟,才想着帮助他而已。
没想到,自己破产了之后他竟然就消失不见了,和其他人一样。
宋清河忽然想到,眼前这个人在自己破产前一天还向自己要了一笔生活费,所以他救自己一命不是应该的吗?
自己现在得快点逃走才行。
男人哪里知道宋清河在想些什么,手指在他脸上的伤口附近蹭了蹭,语气忽然温柔了起来,“疼吗?”
疼?如果你不碰的话,老子还没感觉疼。
呵呵……呵……不知怎么的,宋清河有点生气,也有点害怕眼前这个本来很乖的男人。
当初两人的感情是怎么变坏来着,哦,好像是因为自己和别人调情的时候被他看见了。
宋清河抬眸看了他一眼,想着如果他还有点良心的话,应该会放自己走吧。
于是可怜巴巴的,软软道了一句,“疼,可疼了,我想走……”
听完宋清河的话,男人的眼神立刻就暗了下来,开了车窗和外面的人道了几句什么,外头立马传出了一阵哀嚎声。
声音很熟悉,是方才揍自己的那群人,嚎叫此起彼伏,奏出一段辣耳的乐章来。
哀嚎声停,男人才笑眯眯地对宋清河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你听错了。”
宋清河吊着一张脸苦笑,外头都杀鸡儆猴了,自己哪儿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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